我现在也向你说明白了,也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做?”
何煜珩头疼,“我没有期望你要道歉或者别的什么,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我也想有自己的自由,以后各过各的比勉强凑在一起更好。”
何煜珩不松口,还要划清界限,宗闻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天他为了何煜珩跟内分泌失调一样一会儿难过一会儿自责一会儿郁闷一会儿生气,糟糕的情绪不断起起落落来来回回。他都愿意这样拉下脸来道歉了,何煜珩偏偏不领情。
“你能不能别任性了。”宗闻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我对谁花过这样的心思?你要什么我没给你了?那些贵得上天的老古董不是照样给你买。你要去教书,好,我也让你去了,连路都给你铺好。出去找人就算是我不对,可我从来——从来没跟除你以外的人过夜,也不会有人能代替你。你不喜欢我去外面玩,我以后不去了行不行?”
宗闻说得很冲,何煜珩再好脾气也不可能心如止水,“那都是你以为你对我好,可你几时问过我是否真的喜欢。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坐牢还有放风的时候呢,你何曾尊重过我的意愿,给我哪怕那么一点点的自由。你走吧,我现在过得很自在,不需要你的好意。”
两人针锋相对,连过去何煜珩对他的那点惧怕都没有了。宗闻咬牙,何煜珩好像知道他的死穴,故意在激怒他。
“你想好了,12年的感情你就这么意气用事。”听起来像威胁,可是何煜珩竟然已经不怕他的威胁了。
“我已经浪费了12年,我的人生没有这么多12年可以糟蹋。”
这么多年的感情,被何煜珩一句话说成是被浪费糟蹋的光阴,宗闻感觉浑身上下像针扎一样阵阵刺痛。这话真的是太伤人,宗闻都觉得自己方才的道歉是在犯贱。何煜珩早就把他珍惜的东西视若敝履,自己还低三下四地在这里求他的回心转意。
宗闻的声音重似千斤:“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房门在何煜珩眼前关上,落锁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泄了他身上的气,紧握拳头的右手这才缓缓松开,撑着台子太不至于站不住,大口大口地吸进沉闷的空气。
就算宗闻不说最后那句话,他也看出来了,宗闻临走前的眼神,是那么的失望和痛心,仿佛火焰燃尽前最后的星火,啪的一声在空中熄灭了。
宗闻回国了,不管谁问他何煜珩的事,他都绝口不提,好像这个人从没出现过一样。他照样像以前一样过他的日子,天天劳模一样往公司跑,该去的应酬一个都不落下。别人不敢多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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