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也是就算跟峰哥,有著阿昂这个朋友在另外组头下偷给他点暗视,阿山还是免不了对自己的人生怨叹。茶姨知道阿山为什么会来找她,有些事情他没办法讲给兄弟讲给那些八大行业的年轻小meimei女友听,但是自己这挂著红灯笼的铁支路,一个礼拜来个客人都很奢侈的庄跤,他能把这苦水在两人完事说给她听。
「他家不好过,爸爸行动不方便,mama陪著爸爸身体老了也病痛多。然后本来的哥哥被酒驾的人撞死,现在凶手还找不到。他一个人扛,医药费、殡葬费、生活费,到最后书不读了反正成绩不好,就跟几个兄弟一起进去混了。」
我听茶姨说阿山知道运毒最赚,所以常做,最后自己也批货出来卖,赚得十来万,但有时候一损失也是赔了好几万。浮浮沉沉,最后当有次他看见阿山再跟他zuoai前倒出少少的粉末,一抹鼻子就吸,茶姨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吸毒,她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一看见知道这东西是「古柯硷」。
「便宜ㄟ药仔一克两百五就有,但不纯常出问题弄不好送病院前就挂了。好点的一克至少两千开始跳,更纯的七、八千都有人喊,这是他告诉我,我不嗑,劝他别碰那伤身伤心的东西,但山贼仔笑笑的没法度。」
一般古柯硷,有两种用法「拉」和「兜」。阿山习惯用拉的,把古柯硷磨成粉末后吸入。听说那种感觉这让他相当放鬆,整个人会变得亢奋,茶姨是从跟阿山嗑药时zuoai的积极度和配合度发现的,阿山闭上眼睛只要稍微碰一下他的guitou或rutou他都会敏感到不行,呼气声又急又大,最后在缴械后虚脱,然后躺在床上喘气的阿山就会不知不觉得……
「挖灾这是他吃药仔的副作用,这种兴奋完之后心裡就ㄟ失落。你说我怎么懂,过去其实许多做我们这一行的查某有些都尝试过,好一点像我这样没事,不好的欠债、自杀、废人ㄟ满满是。我不希望山贼仔变成这样,但是讲不听,最后我才知道,依老杯过世了。」
阿山爸爸过去做铁工,帮人盖过无数个大楼,在那景气好的年代还当上工头。阿山看著自己父亲的背影,在父亲因为意外倒下后的样子他也见到。当时他无助的时候自己的哥哥笑笑的跟他说,没关係山仔,我们一起守护这个家,看到不同于瘦小得自己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哥哥,这样对自己说,中学生的阿山笑著点头,最后却只见哥哥剩下小小的瓮。
「我想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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