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嗑药的时候喃喃的话没印象,最后他用药越来越凶了……」
在一次阿山来找茶姨,就跟往常一样阿山在床上等茶姨洗好澡,但在茶姨吹头髮时后,就看见外面吵杂,包了浴巾出来要问阿山怎么回事,就看一个人衝进来抓住阿山,气冲冲的大骂:「干!干!干!我干你娘阿山!挖齁钱母系药齁哩买药仔ㄟ!你娘!你骗别人就算啊,挖哩啥咪郎?你味著吃这连挖马骗?哩刚各当挖系哩兄弟?蛤?」
有个人衝进来,抓住阿山就吼了一堆话。茶姨分不清楚这个穿著很台,但脚下踩著完全搭不上棕红雕花皮鞋的少年仔是好是坏,而后面门口还有一个穿著西装抽菸,冷冷的往裡面瞧的人。
就见阿山先是看著那个有刺青的兄弟,马上人不知怎么的就笑出声来……
「哈哈哈……昂仔哩纳ㄟ灾挖去哪?」阿山笑著说,然后伸手,不停颤抖的双手捧住阿昂生气的脸,最后眼角留下眼泪张口对著阿昂说……
兄弟,我控制不起……说完阿山埋头进了阿昂怀裡啜泣。
「几天后阿山要被送去勒戒。他要去的前一天笑笑的来我这说这次他真的要戒了。我抱了抱他,不知道是不是嗑药的关係他比以前瘦好多,手就跟我这女人一样细,脸颊有点凹,但是我希望他这次真的戒了。」
「最后呢?」我听见自己在访谈中问起阿山的最后,这时茶姨的声音和情绪很低落,小小的声音,我必须调大音量才听得清楚,周遭的吵杂声和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都没办法把我从茶姨的情绪裡拉走……
山贼仔毕竟是山贼仔,这事情就在我们河边出游后没多久……
一个月后我找了阿昂想说可以问问他关于峰哥的事情,毕竟这峰哥不好对付,多知道一些来头是好的,但是没想到阿昂却第一次不回也不接我电话,我觉得怪,要是过去的阿昂只要我打电话来就算没接到,也会回拨给我,但是好多通没有半通接通,也没等到回电。
当时我天真的想该不会是我的底被那峰哥或谁掀了吧?就去阿昂上班的地方问,没想到开车载小姐到会馆的却是不认识的人。几个认出我的小姐跟我打招呼,我问她们今天昂哥人呢?
「母栽内?几天啊没看丢郎……」小姐也不清楚。
去了阿昂家中按了门铃没人应,我走下楼脑袋突然有些恐惧,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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