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发晕:“宋兄不是早就见过小聿?”宋之问自知失态,赶忙告罪:“在下失礼了,冒昧问一句,顾贤弟可识钱塘顾少卿?”
顾念抿了一口茶,面上丝毫不显,放下茶盏,对上宋之问直锐的眼神,淡淡笑到:“顾某未曾听说大理寺顾少卿还有亲族。”宋之问丝毫不为所动,“家兄宋振邦。”
顾念瞳孔猛的缩紧,沈聿看他这般,悄悄握住那有些发凉的手,顾念感受到温暖,回过神来,眼神犀利:“我也未曾听说宋家还有男嗣。”
宋之问招来贴身小厮低语几声,小厮脸上郑重快步走了出去。
宋之问闭上眼睛:“那件事后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宋家绝后了,却不想沈阁老仁厚,早就把我偷偷送到山东族亲入了支嗣。所以我想,是沈阁老直系门生的顾家更不至于绝后吧。而且顾家后人定不会忍气吞声,只怕是会更奋进吧!”
顾念紧盯着宋之问,宋之问坦然迎上,两人眼神对峙一时间电光火石。恰巧小厮回来了,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宋之问接过木盒,慢慢打开:“宋某也知口说无凭,还请看过这个。”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昭勇将军身为一国大将,贿赂朝臣,谎报杀敌人数,夺以身殉国将士之军功。朕深恶其罪,依律当严惩不贷.然念其功勋卓著,保家卫国,朕于心不忍,特从轻发落,着令罢职去功,流放潮州。钦此。”
顾念缓缓合上圣旨,递与宋之问:“我们有的不只是家仇,更是民怨!”一时无话,沈聿看着他们两人,想起当年的事,眼底哀痛,转向水池,视野突的敞阔,端起茶杯:“人家都说亲人相见分外亲,你们两人怎的越发寡言少语?”
三人一笑,以茶代酒,吟风赏荷,谈诗论赋……
从宋府出来时,已近正午,贺喜之人已陆陆续续来往。顾念给自己的定位从来不是善于逢迎之人,加之沈聿也是不喜,两人便打道回府。
顾念知宋之问身份便是如虎添翼,心中舒畅非常,便叫清竹去备马车,说午饭要去太湖楼。沈聿早晨本就没睡饱如今也有些乏了,不愿再去酒楼。
顾念知道若是回家,沈聿定吃不多少便要去睡,伤胃伤身,便慢慢哄着,说什么五月这太湖白鱼最是好吃,半拐半带的把人哄去了……
顾念看着沈聿因着愉悦微微弯着的眉眼,满足非常,手上不停挑鱼刺,挑净后再将肉夹到沈聿眼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虔诚非常。
忽的一阵沉雄的琴音袭来,沈聿竖起耳朵,听过一段,内心不禁钦佩。寻觅佳音侧过身去,一位白衣老者正坐在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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