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我不喝全脂奶,他应该知道这点*”的格里芬的可能。”他拿出红色的盒子,旋开瓶盖,将牛奶加进格里芬的晨间咖啡。
弗雷德将煮好的咖啡递给格里芬时,金发男人明显有些不自在。他视线撇着,没有抬头,不与弗雷德对视,牙齿小幅度折磨着嘴唇,手指头自以为无人察觉地扭在一起。弗雷德隐晦地勾了勾嘴角,在格里芬脸颊亲了一口。“我没有生气了。”讽刺性的玩笑得适可而止,否则一旦格里芬恼羞成怒,受苦的还是自己,弗雷德深谙此理。
格里芬低着头含糊地“噢”了声,大手捧着小小咖啡杯,用浓郁香醇冒着热气的棕色液体堵住自己的嘴。弗雷德在他咽下嘴里的咖啡后握着他的下巴抬起,格里芬眼中闪烁着些微讶异,面色却相当平静。弗雷德一笑,埋下头碰了碰他的嘴唇。“un bisou?”
“un patin.”格里芬轻声说,拉下秘书的头贴近自己,张开嘴。弗雷德从善如流向里探入了舌头。
时间距离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弗雷德枯燥乏味地度过了冬眠期,现在感觉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骨骼都充斥着过剩的精力。他开始想念希斯培鲁,想念手指抚摸过枪支弹药时灵魂的战栗,战火纷飞诱发的血液沸腾。他自认是个谋略家,不济点——政客,也厌恶需要动用到拳脚的武斗,但不可否认,新生在他体内的alpha,就如同所有alpha一样,有着尚武好战的那面。
这事是好是坏尚未可知,但弗雷德知道的是,当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