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的是猴子,也不知道最后耍的是谁。”
玉录玳瞧了一眼瞪着眼的公鸡。
公鸡悲鸣,死不瞑目。
储秀宫
玉录玳叩首,回禀道:“太后,刑部已经在菜市口处决了寇连材。”
慈禧太后淡淡的问道:“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回禀太后,牢车在京城菜市口的道上绕了好几个圈,百姓都是瞧着热闹,临行前,有一个妇人和四五岁大的孩子到了刑台前,同寇连材道了一句别。”
“好,哀家晓得了,你退下吧!”
“是。”
玉录玳叩首,退下,她缓步走出了宫殿,走到了储秀宫的宫门前,她抬起了头,瞧着有些乌蓝的天,片白如飞絮而落,玉录玳伸出了手,只是一笑。
下雪了。
一场又一场的风吹过,一片又一片的雪飘落。
光绪二十四年
八月二十三日
菜市口
她站在菜市口的摊子前,商贩手中举着一只肥大的白条鸡,问道:“姑娘,要只白条鸡吗?这白条鸡今早杀好的,熬汤吃肉最是鲜美了。”
玉录玳瞧着商贩手中的白条鸡,这短短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今日,又是一出杀鸡的戏。
她仰着头,瞧着在不远处游街的六辆囚车,囚车上困着的都是壮年男子。
“大爷,要只白条鸡吗?”
壮年没有回答,商贩转过了身,从身后提了一个笼子,笼子里有一只在踱步的公鸡,商贩笑着说道:“大爷如果觉得不新鲜,小人还是可以给大爷另杀的。”
玉录玳偏过了头,她瞧着站在摊前的壮年男子,这个壮年男子脸帮子上都是胡子。
两年前的人,是他吗?玉录玳不确定,当年,她不记得当年那人的面貌,只是记得那人是面目清秀的,但是,他有胡子吗?
她当年还是觉得,这个有胡子的大叔,是清秀的。
她也只知道,也是一个有志之人,将事情看得明白。
“你的记性倒是不错。”
那壮年一笑。
商贩躬身说道:“大人虽然留了胡子,但是眉目都是没有变的。”
那壮年依旧是笑着:“眉目没有变吗?”
玉录玳瞧着留着胡子的壮年,瞧着壮年的眉目,她凝眉,想着,这两年,来来去去这么多人,她实在是记不得了。
壮年的眉目有没有变,她不知。
一晃两年,壮年转过了身,依旧瞧着刑台的方向,一如那时,他还是同样的姿态。
“到时辰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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