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那壮年微微凝了下眉,玉录玳对上了那壮年的眼眸,壮年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点头致意,道:“姑娘,竟然不忍看到,瞧着不舒服,便早些回去吧!”。
玉录玳瞧了他,问了句:“那壮年呢?”
壮年一笑,道:“变法者为首有七人,一人逃离京城,六人命丧菜市口,而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徒,能够如何呢?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玉录玳望了天,八月艳阳高照。
“不如归去,但是,归往何处呢?”
壮年转过了身,玉录玳瞧着壮年的背影。
那壮年开口说了句:“杀吧!”
“好勒!”
玉录玳瞧着商贩将刀一横,公鸡脖子一伸,她并未听到鸣叫,并未听到任何的声响。
她只瞧着,刀上沾了血,那公鸡脖间的羽毛也被染了红。
光绪二十六年
七月二十日
“太后醒来了,都快些来侍候。”
太监进入了屋子,玉录玳应了一声,拍了一下手中握着竹扇,打着盹的南寺,南寺睁开了眼眸,玉录玳道:“清醒些,太后醒了,快去准备水果。”
“好。”
玉录玳招呼了小太监,未过多久,外头已经准备好了侍烟用的蛤砺片一样薄薄的火石,隔年的蒲绒,玉录玳接过了太监手中的盘子,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回禀姑姑,奴才也不晓得,慈禧太后贴身的侍女传了暗号,奴才便来招呼姑姑侍候了。”
“好,我晓得了。”
玉录玳缓步走在宫道上,后面跟着小太监。
她瞧着盘中裹着的青丝,这几年,太后的烟瘾越来越重了,青丝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