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心做好奇道:“ 卓画溪,你曾经也吃过这东西?”说着,她将一截草根放入口中,牙轻抿。
“ 是。”
“你不是青楼里的姑娘吗?怎么还吃过草根?”
“ 我并非生于青楼,” 卓画溪缓缓道:“ 我生于农家,后入的青楼。”
“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农家的孩子很可怜,” 齐若月心无他意地说道:“ 这个封建社会,估计都是重男轻女。那你后来怎么入的青楼?”
楼舒玄心中觉得齐若月所提过深,触及卓画溪心中伤痛。楼舒玄故听似无意,实则提醒地咳嗽两声,示意齐若月莫要再追问。
“ 为了一个人,” 卓画溪并未回避齐若月的问,答道。
“ 一个人?”
“ 为了他能入仕的梦。”
卓画溪简单的话语让齐若月听出了戏本子中千转回肠的味道,如此心紧一弦的日子中听一出这般戏段倒也能缓解心头焦虑,“ 那可是你喜欢的人?后来你们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就和戏里面说的一样考上出名,然后来寻你了?”
齐若月的话也引起在座中人的好奇,如同是在台下听台上之人说书一般,皆瞪大了眼。唯楼舒玄闭上眼,道一句:“ 齐若月,莫要问了。”
卓画溪目光看着手中的草根,口中之语与楼舒玄所言同时道出相叠,“ 他来了,不是寻我,而是给我送了一张请帖。”
卓画溪话语落下时,楼舒玄喉咙生硬地咽了咽,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