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疑惑的问:“什么上床?你们都聊到这一步了?”
“别打岔,谁要和他上床。”沈裴翻了个白眼,“我去干活了。”
陆徽伸着脖子喊:“谁是活?”
饶菲菲表情正常,在处理强//奸案的三队工作几个月早都对不咸不淡的黄段子免疫了,她回到正题:“我们要审问李卫国?”
“不是我们。”陆徽说,“是你们,你和杨姐,去问李卫国和他老婆,分开问。”他看了一眼池塘边忙碌采样的痕检技术人员们,“我和纪樊阳去看看某个‘大哥哥’。”
“好的。”饶菲菲点头离开。
陆徽没有立即开口唤纪樊阳,他走到池塘边,看着漾起波纹的池水,一周前那场持续三天的倾盆大雨使脚下的土壤变得湿滑泥泞,而其后六天的大晴天干燥了土壤,整条小路恢复了坚硬的质地。
陆徽向前一步,半个脚掌悬在边缘,半个脚掌踩在土地上,将坠未坠的危险感。
“喂!”
刚买了早点走进现场的纪樊阳快速疾跑了起来,一把抓住陆徽的胳膊:“你干什么?!”他泄了口气,拽着陆徽后退了几步离开池塘边缘,将早餐塞到陆徽手里,“没吃早餐也不能寻死啊。”
陆徽捏着早餐,恍惚的神色一闪而过,他低头咬了一口煎饼,挑剔地说:“我不喜欢葱花。”
纪樊阳没理他的抱怨,大口大口地咬着煎饼,仿佛和煎饼有深仇大恨一般。
经过昨晚的喝酒和夜走,纪樊阳和陆徽的关系向前跨了一大步,虽然陆徽依旧嘴犟拒绝承认他们是朋友,但态度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