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扬风不依不饶地捧着叶栖华的脸,蛮横地低头吻在温软的唇上。
叶栖华肩膀轻颤了一下,手指抓着裴扬风的手臂,指甲几乎要穿透衣衫掐进裴扬风的肉里:“你唔……”
裴扬风捏着叶栖华的下巴,舌头伸进去乱搅一气。
叶栖华力道不足推不开他,怒气冲冲地狠狠一咬,口中顿时弥漫起血腥味。
裴扬风舌头受创,却连哼都没哼一声,舌头带着血继续往叶栖华喉咙里伸。
叶栖华呼吸受阻,眼前一阵晕眩,被裴扬风趁虚而入压在了桌案上。
裴扬风畅快淋漓地亲了一顿,倒是克制住了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一下一下轻吻着身下不断喘息的叶栖华,低声说:“解气吗?”
叶栖华满嘴血腥味,闭目侧头不想看他:“滚。”
“我真的没有再和月白亲昵,”裴扬风低喃,“栖华,月白是我养大的。我不爱他了,可我不能不要他。”
叶栖华心中升起一股可笑的悲哀。
月白,月白,那是裴扬风的月白。
叶栖华不想再去分辨裴扬风是不爱是真心还是谎言,他只听到裴扬风一声一声地强调“我不能不要他”。
不能吗?
或许是真的不能。
那是裴扬风的情债,是裴扬风的责任。是裴扬风养大的,深爱过的,又从来没有做错事的林月白。
可是,那又和叶栖华有什么关系呢?
碧海青天水余毒未清,叶栖华脸上带着惨白病色,他唇角轻扬,眼带嘲讽,轻轻柔柔地说:“国舅,去陪你的月白,幸福快乐地度过他人生最后一段日子吧。”
裴扬风皱眉:“栖华。”
叶栖华说:“国舅,朕不可能容许林月白活在世上,你好自为之吧。”
第三十五章
武举殿试,定在狩猎场旁边。
谢春行望着远处高台,心中忐忑。
一队白羽玄甲的护卫簇拥一人而来,谢春行刚要欢喜片刻,就看到居中的人也穿了一身盔甲,竟然是裴扬风。
谢春行与裴扬风八字不合,第一次见面就相看两厌。谢春行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拭自己的刀。
这把刀是不久前顾云深派徒弟送来的,样式与谢春行常用的那把不太相同,但是刀锋更利,刀势更稳。看着就是件特别值钱的东西。
比武开始,众人排队上前抽签。
谢春行问监考的官员:“陛下怎么还没过来?”
那人一乐:“放心,你要是今天能站着走下擂台,庆功宴上一定能亲睹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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