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夙,又低头不语,似是做好了绝不开口的打算。
游夙脸色未变,可出手却极快,他抽出身旁卫士的佩刀,几乎就在一瞬间,其中一个突厥人已被割断喉咙倒在了地上,鲜血溅上了游夙的衣袍,立刻就洇没在了墨色之中,难以分辨。
剩下的那名突厥人大骇,同伴温热的血落在自己的脸上,激发出无限恐惧,似是被游夙的残暴所撼,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若在从前,游夙有十种百种方法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此时游夙却全然没有耐心,他将沾了血的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面无神情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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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寿县虽说离太原郡有两日的脚程,可仍在并州治下,街上偶有府兵来回巡查,近来灵寿的百姓对此也见怪不怪,倒宁愿官府再多派些兵丁驻守巡防,连朝中的雍王都在太原遭遇不测,人心惶惶之势也在所难免。
老妪在典肆前来回逡巡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要进去,皱着两道稀疏的眉毛时不时地低头看看手中的小布包,又抬头望两眼敞着大门的质库,可就是不进去。
典肆边上是一家金银行,掌柜引来送往进进出出数次,见那老妪仍在原地,左右眼下也没客人,他便上前几步问道:“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