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扬起浅浅笑痕抱起秋灿,秋灿双腿环着他的腰,坐在他阳具上,他开始顶了起来,目光锁住秋灿似痛似欢的表情,怜爱的吃他唇间溢出的呻吟,吞入温热的气息。
秋灿张口咬住方才刺伤严泓之的肩膀,严泓之绷紧肌肉用力顶他,他则啃吮那道伤口,不让对方好受,口里很快漫开一股血腥味。
不一会儿秋灿柔软挂在严泓之身上,性器疲软,严泓之把他放回床铺抓起腿狂干,秋灿颤栗浪叫,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和强势的攻击让他再度勃发,肉穴好像要被插坏一般,秋灿像摔惨的孩子般放声大哭。
没有矜持和平日的尊严,他们各怀心思互相伤害、互舔伤处,将思慕懊悔化作纯粹的情欲双双释放。
严泓之尽情释放,退出秋灿体内时带出许多浓稠精液,秋灿无力拢起双腿,肉穴慢慢缩紧,挤出甬道内残余的液体,然後被严泓之抱在怀里鸣泣。
「不哭了。」严泓之亲他泪珠滑过的地方,一手抚玩他腿间软下的肉棒,亲昵狎玩着。
秋灿何曾被这样拥抱或亲吻过,他知道自己也被同一个梦魇住,有了和严桦相似的心思,倘若不是,方才严泓之有许多破绽,他早该杀死这人,又怎可能一再忍受严泓之亲近。
他渴望,羡慕,也妒嫉的,说不定是严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