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沦为承受的那方,换作严桦更是如此吧。一样是男人,哪儿不一样了?
「好热。」秋灿并不晓得自己抱怨的声音,听在严泓之耳里是这麽委屈可怜,惹人疼惜的,他只是单纯抱怨着。
「热?」
「你的东西。」秋灿又哼了几声想往床里躲,严泓之扣牢他的腰不让走,他回头一手揪住严泓之的衣襟,念头一闪改口唤道:「哥哥,你不是来上药麽?」
「正在上。」严泓之抱住秋灿慢慢顶,有别於前一晚的剧烈,现在又慢又深入,每一下都卯足劲头往里凿,弄得秋灿不住呻吟。
「上、啊、啊、你……做快、快点、啊嗯。」
「如今想同你慢慢温存一番。」严泓之含住秋灿耳垂,愉悦低喃:「朝思慕想,不就是盼着能这样麽。白日在外头奔波,我心里想的全是你。」
秋灿揪紧他衣服,好笑的想着:「哼,把我剥得一乾二净,你自己却衣冠楚楚,只把那话儿掏出来折腾人。」
秋灿故意把严泓之夹紧,明显感受到严泓之抽了口气,他乐得勾起嘴角,严泓之便轻拧他乳首,秋灿捶了捶床板骂道:「疼死了!」
「这是惩罚。」
「你活该!」
「严桦真调皮。」
听见严桦的名字,秋灿逐渐昂扬的分身一下子疲软,浑身像被泼冷水似的,他恍然,严泓之抱的并非秋灿,而是假的严桦。
仔细回想,严泓之根本连秋灿的本名都不晓得呢。对严泓之而言,这皮相就叫严桦,秋灿本名是什麽、曾经干过何事,根本不重要。
「啊啊──哥哥,不要了。好烫,唔。」秋灿摀脸乱喊,想像自己是严桦,他多希望自己就是严桦,理所当然接收这一切,这样光明的生活,还有严泓之的温柔疼惜。
错乱吧。要是脑袋别这麽清楚就好了。
听见秋灿如此配合的称呼自己哥哥,严泓之越发温存的将人抱进怀里,他坐在床缘让秋灿坐在身上,一手握住秋灿跨间垂软的茎身套弄,秋灿两手抓着床架上方镂刻雕饰,被严泓之顶得不停颠起身子。
「哥、啊,求你……呜……」
「一会儿就好。别喊我哥了。」严泓之也喘得急,他拉下秋灿两手,双手环过他膝窝架高,把人抓在身前奋力插送,秋灿那话儿一直半软,却吐了不少欲液,他往床里挪,抱秋灿用手揉捏双囊,秋灿扭臀发出尖细叫声,没一会儿就射了。
「泓之──」趁着秋灿余韵尚存,严泓之让他趴伏在床间,扶稳其腰臀猛力冲刺,驰骋片刻才拔出挺翘的男根,白浊的体液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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