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夜幕低垂,星河灿烂。九阙鲜少在祁国见到这样的景象,让她隐隐绰绰地回想起西羌难得静谧的夜空。
西羌落曰时,也有瑰丽多彩的云霞,夜晚时,也有一道繁星铺筑的天河,只是九阙当时没心思去看这些,看得越多,越觉得自己渺小得如同天地间的微尘,飘忽无所依。
她不想被无情的命运和奔走的时间碾作齑粉,当她从五皇子府离开,纵马奔逃的那一刻,也觉得自己像个亡命之徒。
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星辰,自己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喻殊,你说我怎么就跑出来找你了呢?如果你没来,那我岂不是就真的要流落街头,做个乞丐了?”
喻殊看了看她,语气淡淡的,“你不是给薛国舅递了信吗?我以为,我不来的话,你会去投奔他。”
九阙静默了一会,忽而转头看他,抬手勾住他的下巴,笑得眉眼弯弯:
“哟,这就醋了?当初是谁给我贴了张假脸,送去国舅府的?”
喻殊挑了挑眉,“你想算账?”
他这句话说出口,九阙就觉得有些不妙。
和喻殊算账,是算不得的,不管怎么算,到最后都是她理亏。
她刚想绕开这个话题,就感觉身子一轻。
喻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马鞍上。
他俯身含吻住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熨帖在她耳畔:
“那我们好好算一算。”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的詾前,两指隔着布料掐住柔嫩的一点茱萸,随着轻捻的动作,衣服略粗糙的纹理磨蹭过孔尖,带来一阵舒适又难耐的酥痒。
“……五年间,你一直在与祁溟互相传信。”
他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摆,挤入她下意识夹紧的腿间,流连在柔软的禁地,抚弄出一片动情的春嘲,濡湿了他的指端。
“我连你养的那只鸽子都能识得,你还以为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似是又觉得好笑,又有几分气不过,手指滑入她湿漉漉的宍口,灵活地向深处顶入,屈指用力抠弄着敏感的内壁。
“给国舅写了信,说自己今夜会设法离开五皇子府。”
他又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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