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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可挖到美酒了?冻坏了吧?”花未拂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温和的公子一边含笑说着,一边转廊走向了门口。
萧世言即刻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榻上散落的书信,最后在花未拂进门之前,他仓皇地把书信夹到了八卦书里,将那本书藏进了被子里。
花未拂进门来,回身关好门后,看见萧世言神情慌张地坐躺在床上,有些疑惑,“你不舒服吗?还是困了?”花未拂见他屋里没有酒坛,微笑着走近,“没找对地方吗?”
他对花未拂的到来显得很抵触,敷衍着说道:“挖到了,已经让夜寻拿去温了。”
“那就好。”花未拂写完了字,刚刚用炉子熏了一下自己,厚重的衣服下面,手臂上出现了淡淡的花痕,花未拂想同他亲近一下,因为萧世言最近都在刻意躲避着,不是说困了就是说弄疼他了。
花未拂凑近了,八卦书就藏在萧世言的被子里,只要花未拂不往里趟,应该发现不了。萧世言被伏上身的花未拂亲吻住,趁此机会,他悄悄用手把八卦书往下推了推。
青墨衣裳的公子解着自己的青墨衣裳,坐在萧世言身侧,但是萧世言按住了花未拂解衣裳的手,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现在没心情,刚刚挖酒着凉了,晚上可以吗?”
又是一堆借口,“嗯。”花未拂只是温顺地点了头,并不强求萧世言,毕竟现在是严寒冬日,他不愿意跟自己同房也是情有可原。花未拂下了床,“晚上一起喝几杯吧,我先去看看久长。”
“嗯嗯。”他心虚地低头,不敢正视,待花未拂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忽然难受起来,开口问道:“未拂,如果,如果花焉知真的想要我的命,你会拿你的命来救我吗?”
温顺的公子回身来,神态庄重严肃,作古正经地回答他:“何必质疑呢?我的珠子里留存着世言大人的血,我会用命护你安然无恙,不过,你得答应帮我照顾好久长。”
萧世言厚颜强笑,默然点头。
花未拂出门的时候,正巧迎面碰上了夜寻,于是吩咐道:“世言大人挖到的那两坛酒先别温了,等到晚上再温。我看他不是很开心,恐怕又是听进去了什么流言蜚语,你先进去陪他说会话吧,我去看看久长。”
“是。”夜寻答应了,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自我怀疑道:“萧公子有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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