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吗?”他疑惑的时候,花未拂已经转廊走了,“我该不会是失忆了吧?”夜寻想不起来萧世言吩咐过他什么,一边思索着,一边进了房门,“萧公子。”
萧世言在床上唉声叹气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夜寻。”
“属下有些……懵,萧公子有让属下温过酒吗?”
萧世言腹部很疼,不得不伏在了床上,他向夜寻吐露了实情:“我在花焉知埋酒的地方挖到了八卦书。”
“什么?!八卦书?!”夜寻大为震惊。
花未拂说的是真的吗?会拿命来保护他?萧世言不是质疑,而是落实这件事。他眼里噙满了泪水,他怕是真的时日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