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来的近卫同样地一脸慌张,在他跟前叩头回禀:末将也怕墨妃偶尔淘气,又在诓人,特地叫人到重华殿和琼芳阁打听。据说琼芳阁中人人惊惶,乱作一团,而重华殿的管密,正派人前往太医院取药
他的话未了,只听一声抑住高音的嘶吼:回城!
以剑客最迅捷的速度路上马背,拓跋顼策马扬鞭,如离弦之箭,冲向青州城。
其他人愣了一会儿,才记得拉起地上那惊得忘了哭泣的轻罗,飞快地上马,追向拓跋顼。
克制不住放纵qíng感的人是他,为什么拓跋轲想杀的又是萧宝墨?
他每次想救她,为什么每次都害了她?
皇兄,我放手,只是为她能平安,能喜乐。
我可以让她恨我入骨,只愿你能视她如掌上明珠。
终归,还是我天真了么?
终归,还是我一厢qíng愿么?
这天,是晴朗而明媚的天气。
淡金而透明的阳光,洒落到浮一层墨蓝的眼眸时,不知怎地就突然地暗昧起来,丝丝缕缕,渐渐凝成可以看得到的晶莹。
他骑着马冲入了行宫,甚至逾矩冲入了兄长的后宫。
竟然,还是晚了。
踹开琼芳阁,一地的哭叫人群中,他看到了他的阿墨。
那个曾经生龙活虎将他打得头破血流的美丽少女,一身洁白的衣裳,安静温柔得如即将从天边飘过的流云。
星眸微启,游移着找不到焦点;指触冰凉,久在雪水中浸泡过的冰寒苍白。
已毫无生机的少女,居然还记得送他一缕发,并含着泪,微笑着向他求证:如果有下辈子,我要你做我唯一的男人,你也只许有我一个女人好不好?好不好
啊那一刻,拓跋顼的凄厉惨叫响彻云宵。
他千般万般地辜负她,她却说,要他做她唯一的男人;
他一次一次地伤害她,她却说,只许他有她一个女人。
柔软捧住他面颊的冰凉双手无力垂落时,拓跋顼紧拥着他的阿墨痛彻心肺,痛哭失声。
人前qiáng撑了四个月的坚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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