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对他说你不要把 “将客户所有的酒都推给我”当作什么了不得的功勋。
池刻先生委屈巴巴。
嗯...老板今天的午饭多了一盒牛奶。
14.
………
我今天回了趟家…不是和y先生一起的那个家,是我父母的本家。
我早该想到的。
我之前就说过在某些方面…他们前科累累。
我明明那么清晰地知晓他们对我的、比起关心与爱护更偏向于过剩的保护欲与控制欲,希望我活出“他们觉得我应该活出的样子”,我为将y先生带到他们面前做了一切的打算,却居然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早就找过了y先生。
大前天晚上y先生酒醉睡着后,我连夜订了机票,第二天早上趁着y先生喝解酒茶的时候和他说得去个外地的讲座,今天去明天回来。
y先生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嘟嘟囔囔地表示那这两天的午饭先欠着,回头折算作别的。
我答应他。
他说的对,我确实变了,我学会撒谎了。
只是此时的我顾不得畏头畏尾伤春悲秋,我觉得我的心头简直有一团火,现在想来用“恼火”一词来解释当时的心境真是再贴切不过。
我回到家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的女士正坐在看开放式茶室的主席上,客厅里咿咿呀呀的,播放着的是《游园惊梦》的录像带,正唱到那一句 “我欲去还留恋,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我的母亲在她对座的瓷杯里沏了三分之二杯茶,才抬起头看向站在玄关处的我,她似乎毫不意外连我自己都是临时决议的拜访。
这位保养得当的女士站起身来,微笑地对我说道:“茶还热着,你就回来了。”
我沉默地仰视她--这并不是因为她比我高,只是她和我爸差人装修的时候,不知怎么想的,刻意在玄关于客厅的交界处提了一层台阶,约莫半尺多高,所以我记得小时但凡有人来我家拜访,站在玄关处同我父母打招呼的时候,必然都是仰视的。
只是今天拜访的人变成了我。
“我听说你最近写了一篇解析白先勇《游园惊梦》意识形态的文章”,她矜持地对我点头致意,微笑道,“听说小楼帮你改过了,但是妈妈觉得你可以再看看原戏了解一下,以后不要犯类似的错误。”
小楼是我那位友人。
“解析白先勇《游园惊梦》意识形态”的文章是我病中错漏百出的临时商稿。
了不起。
我在沉默中走进客厅,恍惚间想起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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