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会留宿,问他介不介意在这里等一会儿。乐晓北完全不知道他有没有暗示的意思,但现在说介意,恐怕就是自己在暗示了,暗示着拒绝,或者紧张。
乐晓北看了一会儿体育频道,有服务生来送餐,普通的西式套餐,菜色比较常规,卖相看起来不错。骆斯年想得周到,然而乐晓北并不想领情。
一个钟头很快过去,乐晓北就算这会儿动身也不一定赶得及,何况他并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了又走掉,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骆斯年回来了,问他为什么不吃饭,乐晓北说没礼貌,骆斯年笑笑,打电话重叫了两份,然后说让客人久等,是自己没礼貌。他的语气神态都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但又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同。
乐晓北用叉子拨弄着白瓷碗里的沙拉,骆斯年今天格外安静,而他不开口,就只剩一片尴尬的宁静,和金属与陶瓷碰撞的声音。他想了半天,试图调节一下气氛,“我有个问题。”
骆斯年点点头,眼里似乎有一丝带着笑意的期许。
“以后英语的问题能不能问你啊?”乐晓北笑问。他以为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可惜骆斯年好像get不到笑点,而且并未给予礼貌性的配合。
骆斯年放下叉子,拿起一张餐巾擦了擦嘴,“well,你还真是浪漫呢。”
乐晓北一时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浪漫”从何而来,骆斯年突然站了起来,椅子因动作过大而翻倒在地。他甚至没来得及开始思考,骆斯年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