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激动,是个正常人都这样。
月上中天,银辉挤进小窗,洒了满地,铺了一床一被。这夜越深越是安静,也越是悲凉。自己装的再是冷静,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娃,多少都会有些难过。
白宛和越想越是清醒,更加难以入睡,想着去院里走走。
白宛和当即搬了坛,放在前厅的酒,在院中的石桌边坐下。石桌上是皎月穿过榕树,洒下的斑驳月影,此景,正适合饮酒啊,她白宛和今晚也来一把借酒消愁。
白宛和倒了满满一大杯酒,豪气地一口干掉,抿抿了嘴,“嗯,好酒。”
又觉得不甚过瘾,拿起空酒杯向地上砸去,“哐当”的破碎声,在这月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惊起竹林里栖息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走了。
砸了酒杯,白宛和觉得痛快了许多,于是乎,直接抱起酒坛子往下灌。
紫缘本是半卧于屋顶,借这月色下酒。如此雅事,又正喝得兴起,院中却来了这扫兴的丫头。
紫缘本欲呛她两句,却看皎白月色下,只宛和一柔弱女娃面带惆怅,有家不能回,独自饮酒,此情此景更显她的寂寥、孤单。
紫缘略一思索,大约猜到,他这傻徒儿并未完全放下,一时之间,也是不忍了。
于是翻身跳下屋顶,打算开解一二,好歹也是自己唯一的徒儿不是。
“我说丫头,想我紫缘也是好酒之人,好不容易才得了这几坛子珍藏,你这般牛饮岂不是浪费。”
宛和扭过头一看,拍拍身边的石凳。“原来是师父你啊,来,师父,坐这儿。”
紫缘坐下后,就着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