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有一座地宫。
陈王也算明白过来,二十年前,申时乙的权利已达如日中天,却没有杀了他称王的原因了,因为他跑了太子,做不到以绝后患,才多留了个心眼。
既然申时乙还在寻找宇文极,如今他又出现在太极殿内,不知申时乙的眼线是否知道,周离赶紧关上殿门,自己在殿门口望风。
此时的宇文极,异常激动,言辞激烈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父王,试问,你做到了哪一条,你可对得起陈国的黎民百姓。”
二十年的地下生活,彻底改变了宇文极,幼年的记忆,鞭笞着他,要他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每日在暗无天日的地宫内,拼命的学习,只求大成,能为陈国谋划将来。
可是他的父王宇文博,自从被申时乙把控朝堂,只知暗自神伤,饮酒度日,失去了往日的野心和抱负,毫无王该有的样子。
激动之下,宇文极说的话,难免有些伤人,却言辞凿凿,令宇文博不语,羞愧难当,自觉无地自容。
陈王撑着桌案,竭力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形,趔趔趄趄的走出几步,振臂高呼,“寡人有罪,寡人有罪啊。”
刚喊完,吐出一口暗黑的血,晕死了过去。
一看就是常年内心郁结的症状,心结不解,命不久矣。
宇文极吐一时之快,气晕陈王,也是他自己始料未及的,呆在当场。
宛和赶忙冲上前去,给陈王服下一粒护心丸,把了脉,没什么大问题,主要还是心病。
所谓心药一到,药到病除,看宇文极的模样,就不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