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地转,他便倒在了红色锦被上。
眸子半睁着,入目所及,是大红色。烛光晃悠悠,照亮了贴在脸颊处的锦被。锦被上绣着鸳鸯戏水图案,此时此刻,竟显得有些妖娆暧昧。
白皙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解开方果脖子上的盘扣。手指灵活至极,解开扣子时却缓慢优雅。待到褪去外衣,露出白色丝绸的里衣,仅只拉开了些许。
那手探了进去,另一手扶着方果转了身。方果便仰躺在床上,里衣掀开了一边,露出白皙带粉的胸膛。
卫然的手在那身体上四处游走,体温冰凉,便如同冷血动物一般。方果浑身燥热,禁不住便扭动着身体,追随那冰凉舒服。
大红色的锦被上,白皙的身体宛如妖花绽放,带着蛊惑的气息。无人可抵挡。
卫然面上没甚表情,只一双眼,深沉得可怕。里头氤氲着比深渊还要恐怖黑暗的占有欲和执念,他想占有这个生人,他对这个生人执念深如大海。
从很久很久以前,躺在病床上,听着亲妹妹兴高采烈的讲述关于方果的少年。
他的执念就突兀而生,渴望占有那个如阳光般温暖的少年。执念至深,死后凝魂,挟他结阴亲。至此往后,姻缘缔结,纠缠永生。
卫然回头,扫了眼身后那酒瓶。
里头下了助兴的药,虽是让两人都舒服的东西,却让卫然感到不悦。
是药三分毒,他最清楚不过。
若是出了意外怎么办?
卫然绝不允许方果出一丁点的意外,只今晚,暂且放过他们。
因为,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卫然俯身,叼住方果染了唇膏的红唇,方一触到,便似尝到世间美味。迫不及待又大力的吮吻,凶猛霸道。
“唔……”
方果溢出不满的抗议,试图挣脱。可他的身体被禁锢住,下巴叫卫然的大手捏住,便只能向上面挪动,艰难的挪动,却如何也躲避不开卫然的吮吻。
津液自口中溢出,呻|吟声也不自觉溢出。方果皱眉,难受的呜咽,像只惹人怜惜的小动物。
卫然俯身,褪去了方果的衣裤,又不知从何来拿来脂膏。沾抹了些顺着股沟挤进凹陷处,来来回回弄了几十下,待到彻底软化了,才扶起方果的腰。
将方果两腿搭在腰间,抱起他。同他面对面,攫住他的唇再度吻了起来。同时,下身动作,破入幽秘之处。便是真正成了夫妻,全了夫妻之实。
虽前戏已是准备妥当,万万不会受伤。只是身为男子,到底非雌伏之身,进入的瞬间难免不适疼痛。方果呜咽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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