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吞入卫然唇舌交缠间。
卫然得了趣,便不再像个君子。倒似个霸道蛮横的掠夺者,不顾方果呜咽哀求,强行开荒拓土。顶得方果抱着卫然一个劲儿的哀求,逐渐的,声音变了调。
他是从中得了欢愉,便开始享受起来。
大红|龙凤烛燃到了三分之一,托座下积满了烛泪。外头三更天的锣鼓声响起,天已有些亮了。屋内呜咽哀求似断了声气,断断续续的,可怜兮兮。
烛光映照着墙壁上的影子,两个影子,四肢交缠,极尽缠绵。一人作伏跪状,另一人握着他的腰身,在身后不住冲撞顶弄。
伏跪状的青年眼角殷红,眼泪不受控住的流出。嘴角津液流出,唇红似涂了胭脂,舌头抵在牙齿间,当被顶弄得狠了便要伸出一些。
眼神迷蒙,发出承受不住的哀鸣声。
“哈、哈……”
喘着粗气,明明求饶了无数次都没有用,仍旧控制不出求饶。那声音带着哭音,想是被折腾得狠了。
卫然俯下身,贴着方果的后备。温柔的吮吻他的脖颈后背,下身却仍是凶狠不已。半点情面不给似的,无情残酷。
“乖果果,好果果,再忍忍。一次就好。”
方果发出呜咽,委屈得紧。
身后那人说这话已不是第一次,却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他自然是委屈的,本就很累。三番四次无法入睡,都到了天将明时,还不叫人睡。
方果委屈极了,便哭了。
只那哭声,小小声的,不像控诉倒像撒娇。哼一声,吟一声,得了欢愉般,跟只妖精勾着人不让走也不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