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了半扇,温暖的风轻轻吹进来,温柔吹拂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几许发丝拂在雪色的面颊上。
她打量着窗台上的那瓶插花。百花怒放的时节,宫中不乏巧手的人摆弄出一瓶瓶精致的插花,摆放在各个角落。一眼望去颜色艳丽,且伴着清香,不由让人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这红胆瓷瓶里的花是谁插摆的?”沈茴询问。
“是奴婢弄的。让娘娘看笑话了。”灿珠笑着说。
沈茴有些惊讶地转过头,望向灿珠。她视线下移,落在灿珠的肚子上。她不需要再隐瞒身孕,也就不再故意穿过分宽松的衣服。如今天气暖热,衣衫也单薄。她的肚子就很明显了。
沈茴赶忙说:“不是说过让你好好养身子吗?怎么忙起这些事情了?”
沈茴不仅免了灿珠平日里各种当值,还派了个十二三岁的伶俐小宫女到她身边照顾着。
灿珠大大咧咧地说:“娘娘,奴婢没那么娇贵。被免去夜里当值已经足够足够了。其他的事儿,奴婢还是能做的。就是……若是跟在娘娘身后出入,恐怕惹人眼给娘娘带来不方便。其他那些事情,奴婢都能做的!”
沈茴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到身边坐。
“我身边又不缺人,没有那么忙。若是真的闲不住,来与我说说话就好。”沈茴好奇地瞧着灿珠的肚子。她伸出手来,想要摸一摸,可是又有点担心,怕碰坏了,蹙着眉把手收回来了。
她忍不住好奇:“会动吗?我记得我看过一个故事,里面提过几笔胎动。说小孩子会在母亲肚子里拳打脚踢?”
灿珠笑着说:“还早呢!偶尔会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在动。可像娘娘说的那种,估摸着还得再等两个月呢。”
沈茴点点头。
平盛从外面进来。
“娘娘,出事了!铸王和锟王死了!”
沈茴讶然,立刻追问:“怎么死的?”
“说来也奇怪。两位王爷一向交好。咱们先前在宫中时,他们两位还常常同出同入。等咱们跟着皇帝来关凌,两位王爷本该各自回封地去。可不知两位爷产生了什么过节,竟是同时找了江湖上一等一的刺杀组织,向对方下手。铸王回封地的路上遇刺,当场毙命。而锟王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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