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
他明明更知道她,知道她本来的真,本来的笑,本来的样子,知道陈演所不知道的,包容陈演从没有包容过的,爱着陈演从没有看清过的。
她仍然给他这样一个结果。
她只要陈演……
血光透入河畔上半落的夕阳,照在宽阔的水面上,也照在他的脸上。岸边灰色的高耸楼房墙上带着一抹红,那些楼房比皇宫内院更为森立,比漕河无数闸口更加坚固。
大坝参天,机器的轰鸣。
他不知道在哪里,只看得到从夕阳中走出来的她,她戴着圆圆的似乎是为了保护头的彩色怪帽,走在楼房大坝之上,含着笑,晒得半黑不白,年轻而神彩飞扬。
“夫人……你……”
他又惊又喜看着她,想靠近却不敢上前,只害怕又落得一手血光,他也许应该就静静地站在岸边,看着她满脸是笑,行走在坝上,就像他曾经在漕河边的小屋火堆边,在淮安的小院窗前,静静地看着她……
然而他的双眼却不受控制地,贪婪地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