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无法饶恕的罪孽,你为什么不亲手将仇人了结?”他目光滑过女孩白皙却生有薄茧的手,想象被它们扼住脖颈窒息,恶质的愉悦突然窜过背脊。
波本哑然:真是给自己挖坑。她不能承认这是做不到的事,但又无法做出让渡的妥协。
“游戏如何进行,全凭我意愿。”男人总是表现得手持狗链,但其实是她具有着糖果和鞭子的垄断权。
她口吻故作老成。但在安古看来,她像刚孵化的幼龙,盘踞在金山上,却喷火警告路过的蚂蚁不要踩伤她尾巴: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如何使用力量。
“所以,同情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适度的挑衅如刀口舐蜜,紧张感让甜美加剧。他吐个烟圈,期待起女孩反应。
波本愣怔,分析起利弊。如果承认,之后都要表现得步步为营,而她是靠直觉行动,光是思考谋略就让她脑仁发疼;如果否决,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到对仇人也同情心泛滥。
时间分秒过去,直至寂静被打破:“只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是我欠考虑。”
可恶!波本醒神,才发现沉默也算是回答:她怕输,所以举棋不定。自己以为是博弈,男人却在看好戏,观察她会落入哪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该死。她咬着拇指,福至心灵:要应付这种家伙,不能使用常识和逻辑。唯一解决方案,是出其不意的暴力。
啊哦。
眨眼间,安古被蛮劲摁住,掣肘间摁动凹槽,机械臂滑落。
好像玩脱了。
波本剥完男人贴身衣物,扯起整齐后梳的黑发,将他掷在床上。安古赤条条地跪伏,脸埋着,看不清表情。于是女孩将他环抱,像端起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床垫里。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皮革束带。男人咋舌,怜惜起驮她来村的马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腿根被勒住,安古象征性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腿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戴上手套,膝行至腿间,吞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阴,红肿外翻的肛周感受到气流,敏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cao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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