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无视翕张的湿润xue口,手指抚摸腿间泛红的皮肤,似在丈量。
“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屁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流满屁股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塞进去抽动几下就能让男人爽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硬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插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激任意部位就能高潮的形状了。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马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cao。”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头,连同喉管,将所有脆弱部位袒露:
“酒在床底下。拿贴封条的那瓶,纯度够。”
毕竟是身体穿刺,不想感染致死的话,消毒非常重要。
波本换了副新手套,用浸湿棉花擦拭yinnang到肛门的区域。神父挺爱干净,阴毛也被她剃光,减少了清洁难度,很快就能进行下一步。男人腿臀肌理分明,此时绷紧,会阴间挤出条窄线。她轻笑,拿来支石墨棒描摹。
安古瞧了两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道具,此时却被女孩拿来做这种行径。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喉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头,被波本夹住。
“张嘴。”难道要把烟按灭?他难抑喘息,舔舐双唇,乖巧地吐出舌头。
波本无语,把酒瓶塞入安古湿润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
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圆口钳夹起块皮rou,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吸,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触及的部位被刺穿,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表皮穿透,随即是肌rou,尖端从内部顶上皮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软木塞。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rou体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洞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
“看看要埋入你身体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荡。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稍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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