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志齐等一些老将不就被他们给迫害的吗?三司牢中还关着那么多他们口中的坏人,若非琳王我恐怕也会死他们手中的,今后你行事多要小心,你是南府禁卫统领不像我们不可随意调动军士,可以多带点亲信防身!”
“舅舅小甥明白!”
“嗯!外边的热闹可以去看,但不要惹事,他们都鬼灵精一不小心便会中招的,好了你下去吧,我想静一静。”薛之荣闭上眼睛,显得十分疲惫对其刘家昌轻声说道。
“那舅舅您的好好休息,我不就不打扰于你了。”刘家昌捡起掉在地上的酒壶,起身抱拳道。
薛之荣并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刘家昌见此轻声道:“愚甥告退!”说罢转身离去。
“看来你还是很爱护你这个外牲吗?”原本已经安静的房中突然传出阴冷的声音。
“自从我儿在北境那场浩劫中死后,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薛之荣面色以恢复正常,闭着眼睛手轻搭在桌子上对着神秘的声音说道。
“那你觉得他能当此大任吗?这担子他能担起吗?我们现所谋之事一旦败露,那后果可比三年前的事件更加让人痛苦!”
“哼!我不在乎了,十年前为了活下去我不惜恩将仇报,构陷帮我的惠帅与柳帅,更是让惠帅身败名裂,含恨而终你认为我会手软吗?啊!他儿子没了便让我们承让无休止的痛苦,老子早就受够了!”
“那就好,希望那日早些到来!”
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烛光将坐在主位之上的薛之荣的身影照的清晰……
阴幽的地道中被墙壁上无数的小油灯照的跟白天一样,只是空气中散发的霉味让人感到十分压抑。顺着地道往深处走去便见远处有巨大石台,沿着石台向上走去便看见石台之上左边摆放着一张小矮榻,矮榻边上是一张小矮桌,一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身材瘦弱的男子正伏在矮桌前,借着油灯读着竹简桌上还放盛满药水的瓷碗,男子时不时咳嗽几声。
“唉!你说你怎么又不吃药,让不病知道他又该发火了!”说话的正是走进暗道的南衙镇抚司长史郭思孝。
伏在桌上的男子听到郭思孝的声音抬起头借着灯光可以看见男子的相貌,惨白的面色却掩盖不了男子英俊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挺拔,无须嘴角挂起的微笑让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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