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惨白的面色,瘦弱的残躯让人心疼,男子抬起头望着郭思孝露出一丝苦笑说道:“郭兄,我真是喝不下去啊,太苦了!不病那你就别给他说了呗。”
郭思孝看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疼惜,走到矮几旁跪坐下来并没有接男子的话,反而是拿起男子瘦枯的手把起脉来,良久后叹口气道:“唉,马兄你这病只能慢慢地养,不能太劳累了,把药喝了我再给你扎几针。”
“呵!”马承贤轻笑一声说道:“郭兄不必骗我,我的病我知道,我能苟延残喘三年之久便天赐之恩了。”
郭思孝怜惜的看着马承贤柔声道:“莫说丧气话,东征军还等着你给他昭雪呢?不病只有你才能镇住,若你不在了以他的性格,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所以啊你就把药喝了吧!”
马承贤苦笑一声拿起已经放凉的药一饮而不后说道:“郭兄!张候爷的事处事的怎么样了?”
郭思孝打开药盒一边拿东西一边说道:“事情不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