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歪头就吐!
大眼仔是我见过最邋里邋遢的男人。
我每次收拾干净,他又弄得乱七八糟,收拾也是徒劳。
我不收拾的话,他又会打我,只要生活上有一点不顺他的意,他便动辄打骂。
而且他常常在外面受了大混子的气,回来就拿我做垃圾桶撒气。
此刻大眼仔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把我往冷硬的墙壁上撞,撞得我脑眼昏花,鼻血横流。他顺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兴奋地往我身上鞭打,他每次拿皮带打人就会有一种变态的兴奋感。
我听别人说过,大眼仔的s.m口味很重,以前跟过他的女人,都被打的遍体鳞伤,大部分是甘愿的,因为大眼仔要玩也找会迎合的女人玩。
至于我,他还没动,因为他想把我的初夜卖个上万的好价钱。
大眼仔很会敛财,他骗来的女人都是先高价卖给别人一晚,日后再肆无忌惮地玩,等玩腻了就摆到夜总会挂起来卖。
我至今不肯去卖,他想要用无能的暴力手段来征服我,那可真是彻底用错了方法,我本就是从暴力下长大的人,我抗打不服输,也已经习惯了。
若不是因为有那样一个支离破碎的暴力家庭,我也不至于会被一个虚伪的混混骗走。
十岁时,父母因离婚的事起争执吵架,我在门外悄悄偷听,那会儿我马上翻出他们的户口本藏在了我的书包里,上学放学都揣着。
父亲满屋子找不到户口本,也等不及补办户口本,于是向法庭起诉离婚。
母亲是出轨者的一方,净身出户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