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衣橱角里,他的气息呼在我耳朵上,热而粗。
他重复地说,我想你。
这时候我没敢说什么增益感情的话,只嗯了嗯。
下一刻身体腾空,向岛把我抱到了床上稳稳放着,他起初没有什么动作,简简单单地搂着我,似乎满足了,似乎又不满足,因为他总是在调整躺下来的方位——离我们之间最近的方位。
向岛似乎想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胸膛又硬又结实,闷得我的鼻子呼吸不过来。
黑暗中,他微微低头,用唇若有若无地碰我的脸侧,他亲的很轻,仿佛怕惊扰我,他循序渐进地用手轻触,用嘴轻吻,在他吻到我嘴角边时,我就侧头躲开了。
他再没了什么动作,低语道:“今天可能又是做梦,但我还是不会强迫你。”
听了他的话,我无声一笑。
我和这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亦同床异梦,心里好比有白蠕蠕的蛆虫爬过,它在我心头爬了一夜,我未曾安然入睡。
☆、探望,探望,探望...
这只蛆虫在我身上盘旋了几日,令人难受。
我和向岛不明不白地相处着,关系暧昧不清,谁也不说明什么,除了拥抱和牵手,我们没有其余的近一步接触。
我不允许罢了,即使他主动了一点,正如他所说,也不会强迫我什么。
向岛身上有一把黑溜溜的枪,他总是把枪别在后腰上,我每次去触碰时,他都会不着痕迹地拂开我的手。
晌午,向岛把头枕在我腿上休息,他直直望着我,挑明了某些事,“其实...我在澳门有一栋房子,虽然我这几年混得辛苦,在道上也是混了点名气出来,你去澳门住么?只要你答应,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准备齐。”
一栋?
我顺着向岛的脊梁骨摸到了他的腰上,每次我这么摸,他都有男人特有的反应,过程里,他是在享受,在我快碰到那把枪的时候,他就直端端地坐了起来。
“不可以哦,这个是危险物,我说了很多遍了,你简直啊就像个小孩。”向岛虽以宠溺的口吻嗔我,但他似乎保持着一点警惕。
我诱惑向岛,“我想学拆枪,你教我好不好,如果你教会了我,我就去澳门住。”
他眼里的惊喜之色仿若春风暖化了冰雪,接着又是一阵犹豫,下定决心之后,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坏心眼地说:“学费哦,不满意的话,我就不答应你。”
我咬紧齿关,闭完了眼睛,生硬地把嘴送过去吻向岛,双唇相触,什么感觉也没有,要有的话,也是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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