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我的后脑勺,略微激动地反等为主,我嘴里钻进了什么东西,像小蛆虫在游移。
我一吻再吻,他总是不满意,借此占人便宜。
终于能学枪后,他边教我拆枪,边亲昵地揩油我,嘴巴、脸颊、脖子...无论何时都会被他偷袭,我的注意力几乎放在了枪上,对于躯壳外的骚扰,已自动忽略。
才学了一两遍我就记全了过程,这不是天分,而是因为曾经耳濡目染。以前阿恒很宝贝他的配枪,经常会进行清理和保养,那支枪是压箱底的东西,他平常没怎么用它,用的是其余枪械。
我在向岛面前笨拙地拼枪,时不时抱怨困难,他手把手地教我,说话的语气温柔体贴。我刻意捣乱桌上的零件,催向岛先去洗碗,他看了看我手上乱拼的空枪,放心地去了,不忘嘱咐我小心一些。
我看着厨房里洗碗的影子,以最快的速度拼完了手.枪,阿恒遗留在卧室里的子弹被我装进了枪里,我按照记忆里的方式,不确定地拉枪栓,然后开了保险。
我把水果刀插.在了裤腰上,举着手.枪缓慢走到厨房前,哗啦啦的水声虽掩盖住了我的脚步声,还是被洗碗的向岛察觉了,他清笑着回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干嘛?想玩真人射击?”
我冷冰冰着脸,一字一顿地陈述道:“四月五日的那一天,你把阿恒从楼上推下来了。”
话出口,向岛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沉着双眸,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握紧了手.枪,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