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生得好看?”
“那又如何,左右一个女人,却偏要生得和她爹一样,满中原的巴结权贵人家,却还要端得一副清高样子。” 那汉子咂着嘴,“不过再厉害又如何,左右不知道内里有多脏,约摸不是暗地里抱着权贵舔呢!”
“要我看,再厉害也不过个黄毛丫头,落爷几个手里,玩完也不过就这么回事!”
几人喝着酒,又谈着女人,话题便衍得越发难听。亓徵歌心下不悦,自小她从未接触过此等粗人,便尤其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
亓徵歌面色冰凉地留了银两在桌上,缓缓起身。她理了理衣袍,戴上幕离,心下一时给搅得有几分乌烟瘴气。
亓徵歌向来讨厌这些粗俗男人,不由得眯了眯眼缓步离去,这姿态在外人看来便显得更加的不可接近。
亓徵歌从起身到离开,始终能感觉到有几道视线胶着于背后。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早在容决谷时,就已习惯了为人所瞩目议论的感觉,也能凭着心思分辨出其中意味。
可是时至今日,一切早与往昔不同。她不再是谷中高高在上的存在,而是摸爬在江湖底端的蜉蝣。她尝尝告诫自己善默用晦、混俗安心。整个江湖太大也过于莫测,如陆莲稚所说,她从一开始便是形单影只,到如今仍然十分吃力。
只是一瞬,心思却百转千回。亓徵歌背对着绝不能称之为善意的视线,低垂着双眸缓缓走了出去,仿佛在想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在眼里。
出了酒家一路纵马,倒是比先前步行方便上了许多,傍晚时分,亓徵歌便已离了汴京城。
夕照下的远方开始显得有了一丝荒凉,亓徵歌加快了速度想在天黑前找到个店歇下。
一路快马加鞭的,她也感到有些疲乏了,好在不远处模模糊糊像是正好有个店家。那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再往前便可以看到又依稀傍着一片小镇。
亓徵歌走近,那店家门上书着春回客栈四个大字,字迹已经被经年风雨侵蚀得很是斑驳模糊,想必也是个有些历史的老店家了。她将马交给迎面走来的侍者带去马厩,而后便微微垂眉,余光扫视了一番四周,缓步走了进去。
她偏了偏头,看见先前为她牵了马去的小哥又回了厅中,正收拾着一桌剩下的冷炙。那桌上歪歪斜斜共四副碗筷,并上好几个空酒坛。偌大一个厅里,便只有这一桌未收拾了。亓徵歌不动声色,回过身淡淡道:“住店。”
管事的是个已上年纪的老人,似乎和这客栈有同样长的历史,颤巍巍又慢吞吞。亓徵歌向来心性也缓慢擅忍,便静静地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