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莲稚拿着谷内传出的简短书信,失神地看了又看。
若说见字如面,那么她一定是与在自己身边时不同了。
她一定是又很少笑了。陆莲稚有些忧愁地揉了揉眉心,微微叹出一口气。
也不知她在谷内除开曲闻竹,还有没有朋友?陆莲稚担心地又将书信看了一遍,心里隐约有了个决定。
陆莲稚自认自个儿该办的事、能想到的办法已经全数践行完毕,这几日便渐渐开始清闲起来。
容决谷外的小镇陆莲稚已经算是摸了个门儿清,哪些地方贩卖何物、哪些地方谷中弟子常来,陆莲稚都依稀有数。
想着,陆莲稚便起身挂上剑,踩上窗沿攀住外墙,三两下从后跳上了客栈顶。
一个街道外便是谷中人常来的书墨斋,陆莲稚一眼便看见了正好从店内抱着数卷白纸往外走的谷中弟子。
容决谷的弟子实在太过容易辨认,不说都爱穿雪青色,便连走路的步调和周身的气质,都是有几分像亓徵歌。
舒缓,端方,还带着些矜雅。
不过这些普通弟子,自然还是比不上她。
陆莲稚想着,赶忙跳下了房檐,悄悄追着那谷中弟子往前去了。
但陆莲稚没有想到,这位弟子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买到想要的东西就干脆回行,而是兴趣十足地抱着东西在镇上逛了起来。
陆莲稚跟着那人足足在镇子上转了三圈,心里直想冲上前去用剑抵着她脖子,让她停下这毫无目的的漫游赶快归谷去。
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