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你陈师叔暗中解决掉,才从谷外请了我做护卫吧?”
“其实这样的话,我倒觉得不如说是因为我侠肝义胆,看不过去你们谷中如此无防,才自愿跟着你进谷里守护你们容决谷的。”
“说来也诚然如此。你们谷内也太没有防备了,昨夜里我只顺着树翻过了墙便进了谷,在房顶上踩掉了一块瓦都没有人发现我。”
先前陆莲稚碍于人多,一个晨间没能同亓徵歌搭上话,此刻便尤其想要同她亲近,五指张开从亓徵歌指间穿过,十指相扣着向前走。
“陆莲稚,你这么能编故事,为何不见你去茶楼里给人说书?”亓徵歌被她一连串的想法弄得有些愣怔,反应过来后不由得收起指尖狠狠掐了陆莲稚手背一下。
陆莲稚“咝”了一声,扣着亓徵歌的手将二人的手抬了起来,清晰看到自己手背上起了一圈深红的印记。
陆莲稚吹了吹自己的手背,仍五指紧扣并未放开亓徵歌,笑道:“其实我跟人说过书的,说的还就是我自己。你想,人家总是爱听江湖怪谈、趣闻轶事,我正好就说自己亲经过的那些事,这么多年了我经过的好玩事儿本来就多,加之我本来就很会说话,可不是像你说的很受……”
“欢迎”两字还没说完,陆莲稚手背又被狠狠掐了一下,一阵疼痛让她登时将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笑着不再说了。
二人拉着手又走了一段路,石砖铺就的小路迎来了分路口,亓徵歌牵着她向一边走去,才终于重新开了口。
“过会儿谷中弟子群集论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