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的声音戛然而止,眼中的精光如炬一般,紧紧盯住了陆莲稚。
亓元解始终在一旁,不咸不淡、不置可否地看着眼前一幕。
“在下江湖剑客陆莲稚,见过各位高医大人。”陆莲稚不慌不忙舒缓前行,向眼前人鞠躬作揖,再起身时,看着陈师叔的眼神毫不畏惧,更没有丝毫讨好意味,堪称风骨十足。
亓徵歌向来看惯了陆莲稚在亓元解面前百般讨好,见了眼前一幕,不由也刮目相看。
陆莲稚很有心地记得亓元解最讨厌人家前辈晚辈地叫,便万分机灵地将称呼换得更为平淡,想不到陈师叔却无论如何也不领这个情,冷笑道:“你是哪位,我们谷中不接待外客,若有自知之明,还望你自行离去。”
陆莲稚并没有回答,反倒是亓徵歌向陈师叔作了一揖,淡淡开口道:“陈师叔此言差矣,莲稚乃我结发之伴、连理之枝,若说她是外人,不如便连我也一道离去好了。”
陈师叔并不吃这样的威胁,冷笑道:“甚好,我看你不如速速离去,也不要再像今次这般想着再回来了,便永世到谷外江湖中去,与容决互不相干,也免得败了宗族风气。”
“琹儿。”沉默了许久的亓元解终于在此刻开了口,缓缓抬手示意陈师叔不要再说。
“父亲。”亓徵歌看向他,目光迎了上去。
“二位先出去,便留我同琹儿……和她,谈谈。”亓元解面色疲惫,眼神紧紧盯住了亓徵歌和陆莲稚,将房中余下的二位师叔请离了出去。
纱帘卷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