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我们这行,能给阁中赚多少银子,就意味着生活的质量与自由。”
薛沐风又不说话了。
沉璧等着,沉静的神色掩饰下,是一颗急切呼唤着的心。
只要你再说一次,再给我一点信息,我就豁出去,跟你走。
门外刺耳的声音又来了,“沉璧,尚先生上楼了。”
沉璧脸色一暗,是啊,就算今夜豁了出去,后面的日日夜夜,又怎么办?薛沐风的心,恐怕仍是在高贵的景右相身上。
“薛大侠,我要接客了,麻烦您高抬贵足。”
转身开门,再一脸娇笑拥着那满面奸猾的半老男人进屋时,房间里空空如也。
薛沐风并没有走,而是躲在窗外,流光溢彩的夜色阴影处,默默地看着屋内的剪影。
尚先生果然是个生意人,会用最少的钱获得最大的利益,因此只与沉璧文绉绉地诉说了几句做作的相思便露骨起来。沉璧自然要配合,那些轻笑,那些话语,那窗户纸上摇摇晃晃的影子,让薛沐风无法再看下去。然而他数次想走,却都强忍着留下来——
他要看看沉璧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
相识虽久,但从前他总是挑沉璧有空的时候来,他要接客了便离开。可今天他第一次产生了要留下来的念头。
“簌簌”的衣服剥落声,沉璧没有撒谎,他修长的身影坐在了另一具躯体上,上下摇摆。过分的喘息刺激着薛沐风,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甚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嗯……沉璧虽好,但安静了些。听闻浮光公子的叫声乃如想阁一绝……”
沉璧笑道:“我与浮光不同,尚先生想要这额外的,自然得多出点诚意才好!”
老男人嘎嘎笑起来,“小妖精!一点儿不吃亏!好吧,叫得动听了,本月我买你的花标!”
腰部恶意挺了挺,沉璧失控地叫了起来。
薛沐风的银光剑在鞘中震动不已,诉说着主人的愤怒。
这一场虚与委蛇的□□持续了很久,沉璧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才让功力见长的老男人交了枪。他汗水淋漓地望着已经空了的窗外,目光呆滞,一颗泪珠砸了下来。
“呦,好好的沉璧哭什么?”
粗壮的手指一拧沉璧腰侧,沉璧做了个吃痛的表情,歪下身体道:“自是承受不住尚先生的雄风,佩服、激动的泪水。”
“这张嘴啊……”老男人满意地坏笑,“既买了花标,就让我尝尝沉璧口中的滋味?”
沉璧的厌恶与恶心一闪而过,俯下身子埋首于老男人胯间。
其实最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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