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自打谎言拆穿后,每每看到程有,只好用身体去吸引他。仿佛不做这事,都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但至少,与程有肌肤相亲、紧紧拥抱时依旧幸福。
景澜往程有怀里缩了缩,“还没问过,你怎会到此?”
程有伸手扯过车中锦被,仔细给景澜盖好,“哦,说起这事,我倒也挺意外,那一日,我照例向皇上报告京城大营本旬的状况……”
那时,程有听闻要与乌兹作战,建平帝还要御驾亲征,心里慌得不行:行波出使,一定是为这事!他竟然瞒着不说!一定……又是怕他担心。
如今他身陷敌营,自己身为夫君,怎能在家中安坐?!
虽然他也觉得皇上不会派出他这个负责筹策运营,又毫无经验与战功的督调,但……
平时面见建平帝总是战战兢兢头都不敢多抬的程有,这次却在例行汇报完公事后,鼓足勇气跪在御案下叩头,“微臣恳请皇上,准微臣一道出征乌兹,哪怕……”一咬牙,死就死吧,“哪怕烧水奉茶也好!”
饶是建平帝也不禁惊讶,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案下的人,“程卿这是……”
程有再次将头叩响,“求皇上准许微臣所奏!”
语气急切紧张,建平帝略一思考,明白了。
刘喜一瞥建平帝神色,近来虽面临战事,但天子心情却好,便试探着道:“皇上,老奴斗胆,冒死插个嘴。”
建平帝果然没有动怒,端起茶杯,“哦?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刘喜拂身一礼,“老奴想,程大人如此,多半是为了右相大人。毕竟,夫妻情深。”竖起两手食指往中间一并。
建平帝跟着问:“程卿,是这样吗?”
程有浑身冒汗,该说是,还是不是?
是说了是去的机会大些,还是说不是去的机会大些?
哎,他要是有景澜那般聪明就好了。
接着突然想起景澜曾说,陪王伴驾,只应从天下百姓处考虑,诤义直言,断然不敢妄图揣测圣意。如今也当一样,反正他不知皇上怎么想的,唯一可做的,只有实话实说。
“回禀皇上。”程有伏在地上,声音微抖,“微臣此举,确有一些是为了……景右相,但也有一些不是。微臣出身低微,蒙皇上不弃,任京城大营督调已逾三月。微臣知道自己比不得其他大人,因此一直努力地读书、练武,希望能做得更好。为报皇上大恩,此次出征,微臣无论如何也要出一份力!更何况微臣是大齐男儿,为国而战,本就应该;而且,微臣既有官职在身,更应好好历练。微臣手下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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