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他开始多话,那必定是些自以为情深缱绻的放浪之言;若他不逆来顺受,也必定是要做些自以为英勇漂亮的逾越之行。总之无论他怎么说,总说不到自己心坎上;无论他怎么做,又总是能很成功地气到他。
倒是想一脚踹他出去,但……
回想往日种种,建平帝心念一动。
“罢了,到底你是朕亲封的内侍。来都来了,朕便如你所愿,临幸了你。解解行军之乏,也还可以。”
伏在地上的赵晟脊背一僵,建平帝立刻鄙夷地嘲道:“怎了?你不愿意?这都不愿,你曾经对朕说过的花言巧语,岂不可笑。”
“末将并非不愿。”赵晟闷声道,“只是末将乃玄武体质,恐怕不能让皇上尽兴。”
建平帝把玩玉扳指的手指一顿,也是。
四族中唯独玄武体质不能生育,与之相应的,玄武体质天生生硬艰涩,亦不适承受。强行承受,于上于下都是种痛苦。
但据闻有人就偏好此种奇绝体验,道是以玄武之紧致更能得生性之欢乐,有些勾栏馆阁还专门设置玄武体质的小倌。但又据说,馆阁中的那些,要么是真的玄武体质经过特殊法门长期修炼,炼到适于承受的;要么是冒称玄武体质,再用些特殊法门将身体炼到无比干涩紧致的,以满足客人需求。若是不经任何修炼,玄武体质承受过多过猛,会出人命。
建平帝并非流连声色之人,于房/事上更无特别喜好,因此对这些只是寥寥有所耳闻,或是道听途说,不辨真假。但如今赵晟这样说,他一时玩心大起,手上玉扳指又转动起来。
“能否尽兴,试过便知。若服侍得朕满意,今夜闯帐之罪,便不计较了。”
赵晟垂着头,有些艰难地抿唇,“那……末将谢主隆恩。”
面上平淡的建平帝内心十分得意,坐直身体,赵晟起身上前,先服侍帝王沐浴,然后自己脱光,跪在榻上。建平帝望着那满面隐忍的人,突然有种大仇得报的欣喜。
上榻粗暴地将其推倒,本期望着一场风卷残云的吃干抹净,让这家伙也见识见识帝王雄风。不料却……
实话说,赵晟十分配合。
但他俩折腾许久,最终倒也确实勉强折腾成了,但实在是……
哎,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事毕赵晟告退,建平帝躺在榻上,身体不爽,心里更不爽。
甚至开始反思,□□不做便吧,做了要么是为子嗣,要么就得酣畅淋漓,于上于下似乎并非那么重要。方才那样别扭憋屈的胜利,他宁可不要。
然而此话,是不能同赵晟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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