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名分得了。”算得上刺激隐秘的话题,一言激起起众多茶客的兴趣,有人讪笑着辩问起来。
“什么名分?封妃么?六岁女童,怎样直白地给名分?”
“那何以至于给个公主之位?又是定国公主位从一品,可同皇后比肩。”
“若不如此,何以掩人耳目?”
“说不定……”
……
愈来愈多的人参与论辩,不时暴起阵阵哄声,夹杂着些许秽俗不堪的玩笑。人群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一盏金锭丢于案前,当啷微响,“劳烦先生。”
旋即一道白色影子脱出人群,“我要点书。”
那是一个白面少年。
年龄不大,身形纤瘦,身后随了一个名相近岁数的随从,穿着用度皆是上品,想来是谁家游玩至此的贵公子。
将钱锭毫无声息地收入袖口,说书先生笑着恭维,“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就听……”凝起的眸似乎思索了片刻,“宛月。”
宛月。
前朝叱咤风云的旷世女帝。
即位之始,以不输男子的雷厉手段整饬超纲,兴盛魏国。
若不是慕容念以奇诡谋略将其诱杀,今日的诸国之首当属魏国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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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月……”
雅间之内,仿若飘出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喃。
只是一个名字,可在开口的一瞬,语调却忽然有些晦涩难明。
案上黑子轻落,轻而易举便将方才白子已有的胜势打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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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堂木又是惊堂一响,侃侃而谈。
“说起这宛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