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曲舞你又不会,乱插个什么劲儿?”
“哟,我自个儿的活儿干完了,靠在自个儿的屋子外头纳个凉,也得经过你琅嬛相公的批准?”
“纳凉?哼!这么冷的天儿你纳的哪门子凉?”
“我,乐,意。”锦释一字一句的往外蹦着字儿,一边将嘴里的瓜子壳儿往外吐。
“你——”
“琅嬛相公,还跳不跳了?”毓儿停在原地,回头问琅嬛。
“不跳了,反正也已经温习过一遍了!”琅嬛索性走了开来,“今晚晋王府见。”
望着琅嬛离去的身影,锦释笑得好不得意:“还是那个急脾气…”
“那个…锦释师傅…”毓儿唤他。
“什么事儿?”
“您…您能再看我跳一遍么?我怕到时候紧张…”
“行,你跳着,我看着。”锦释说着,微微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
“快点儿快点儿,手脚都给我放麻利点儿!”晋王府宴会的后台,藏香阁的一班人员在陈妈妈的吆喝下,忙的晕头转向。
“你现在不去客座上陪酒吗?”一边收拾着大伙的化妆盒,锦释得空儿问站在身边的侍画。
“不了,过会儿再上去。我现在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就心烦。”
“哎…你呀,心气儿太高可不是好事。别怪我又提到琅嬛,干我们这行,得像他那般能屈能伸才好…”
“行了行了,这话您都说过多少遍了…”侍画讨好似的走到锦释背后,伸出手来给他捏肩,“我以后都听您的还不行?”
“呵,不用你都听,以后‘多听’就够了。”锦释宠溺的冲他笑笑,伸出手去刮他的鼻尖儿。
师徒俩这边才笑着,不料后台那头就出了事儿。
“毓儿!毓儿!你怎么了?”陈妈妈叫得撕心裂肺。
锦释和侍画一起回过头去,只见毓儿捂着肚子疼的满地打滚,“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叫人怪慎得慌。
“妈妈!妈妈!妈妈救我啊!”毓儿一手伸向老鸨子,一边疼的惨兮兮的直叫唤。
“哎,师傅——”不等侍画反应过来,身边的锦释就冲了出去。
“让一下。”锦释拨开围着的人群,伸手去摸毓儿的额头,接着,又去搭他的手腕儿。
是毒。解不了也但死不了,顶多让人腹部疼上个三五十天的。要知道,在藏香阁里混大的小倌们,谁手里还没攥着几条害人的法子,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而这种毒,锦释当年就看着锦缘师傅中过,师傅当年疼的一个多星期下不来床,舞坊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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