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释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渐渐撑起的。
“怎么样了?”陈妈妈急忙问道。
“死不了,”锦释看着毓儿的眼睛,淡淡地说:“但今晚要跳舞是不可能了。”
“怎么会这样?”老鸨子吓得脸色瞬间白了,“让我抓到这是谁干的——”
“妈妈——”云儿从前台边儿窜了进来:“舞蹈都要开场了,相公都等得急死了,人怎么还——天哪!”突然看到了躺倒在地的毓儿,云儿吓得用双手捂住了嘴。
“咚,咚,咚,咚…”一下一下的鼓点声此时打前台响起。
陈妈妈一下子瘫软在地:
“这下儿死定了…”
“哎,我记得这塞下胡姬舞应该是场双人舞,怎么跳了半天了,这舞台上还只有一个人?”主座上的晋王问身边的侍卫。
“这…”老实木讷的侍卫一时也答不上来,“属下也不是很清楚,王爷您等会儿还是问问魏大…”
“看!又出来一个!”此时,客座上的官员们欢呼起来。
果不其然,从右边的舞台下,不知何时,又翻飞上了一个炫红的身影。与舞台上的另一个,交相辉映。
“怎么是你?!”琅嬛一边用手打着旋儿,一边看着身边的锦释。
“你别问这么多,该怎么跳还怎么跳。”锦释说着,上前托住琅嬛的腰,两人原地转了个圈,接着又用一个前手翻迅速分开。
“好!”观众席上发出一声叫好。
接着,锦释和琅嬛压着愈来愈响、愈来愈快的鼓点,默契的腾挪、跑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