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个跟孩子计较着的大人。
沉默了不一会儿,二人都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锦缘绷着脸问他。
“那你又在笑什么?”文曲不答反问。
“笑你个‘小侯爷’!不知廉耻,还读书人呢!”
文曲无奈地摇头,拉他在桌边坐下:“这话咱们得说清楚,你到底是笑他们叫我‘小侯爷’呢,还是笑我是‘读书人’,嗯?”
锦缘斥他:“都笑!”话音未落,再也绷不住的脸便笑开了,“哈哈哈”的声音恣意而狂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噔噔噔”有人敲门。
“进来。”
“给您的茶水。”一个面生的小厮蹑手蹑脚地溜进来。
“哟,”锦缘依旧扶着桌沿,还保持着笑时的样子,“咱这儿来客了你们才知道送水?那平日里是想渴死本公子么?”
“不敢,不敢…”小厮不敢争辩,快步退了出去。
文曲皱眉:“怎么,他们待你不好?”
锦缘伸手倒着桌上的茶,一边急不可耐的往嘴里灌,一边道:“哪能啊,咱还没搬出去呢!咱还是这舞坊的头牌师傅呢!再不济,也还有个未来的花魁护着我呢…嗯,是了,未来的花魁…一枝独秀…”
“你喝酒了?”
“上台前被灌了一点。”嫌茶杯不够大,锦缘干脆直接用茶壶往嘴里灌,“渴死我了…”
“慢点喝,”文曲心疼地看着他,“没想到,我一不在,你就弄成这个样子…”
锦缘喝饱了,轻轻打了个嗝儿:“你?呵呵,文公子,真当自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