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笑道:“还真是,水头挺足的。”
“吱吱大概是我命中前来拯救我的人吧,我养死了一堆活物,就它还长寿,这都八年了,除了不太爱动了,别的都挺好。”
想到当年沉慕硬将它塞到自己手里的模样,一晃眼都八年了。
“对了,七舅舅跟桓表哥呢?”沉以北到琼川的这些年,跟京里是直接断了联系,昭容公主为保一家平安,亦是不准她与沉桓沉慕联系。
“你七舅舅也是个聪明人。”沉月浓想到自己那个小她许多岁的王叔,一脸轻松。“也不知是哪个高人指点他,他现在日日流连烟花之地,在京里也有个风流的名头。名气差是差了些,但好歹活下来了,又有爵位俸禄,年下的赏赐也没少过他的。太子经此大变,日后也不必担心什么了,许家没落,他的位置就稳当了。”
“怪不得有人说,宁入商家不入宫。明明都是自己兄弟,却非得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弄到最后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
吱吱开始喵喵得叫,沉以北便开始加快速度摆.弄它肚皮上的毛,听着吱吱的叫声变得此起彼伏,甚有节奏。
“吱吱,继续叫,晚上就给你加菜。”她自顾自地说着,怀里的狸花猫好似也十分享受这种待遇,叫得越发谄媚。
她这般逗弄着怀里的猫,炉上烧着的水也开了。沉月浓拿起茶叶夹从一个雕花梅子青瓶里夹了些茶叶,放到配套的茶壶里,而后又拿起边上的布巾,裹着水壶将滚烫的开水倒进茶壶里。一泡,将水倒掉,再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