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武竞连连头,将字画看了又看,忽是想到些什么似的,连忙将字画收起,放回了盒内。
“郡主有话,不妨直说。”
武竞何人?两朝老臣,平白家里头收到这么重的一份礼,必定有所求之。
“我没话啊。”沉以北眨了下眼,看了武棣之,道:“月浓姐说我不像话,来了京城不知道拜会师父,怕我丢了沉家脸面,便让我送来了。北儿平时也不爱摆弄这些,左右是月浓姐挑的,想是没错,便送来了。”
到底是幼时受教于太傅门下,即便如今,在他面前沉以北也总是会不自觉的说实话。
“祖父,郡主无此心,亦无此力。”
言下之意便是沉以北没贼心没贼胆更没贼能耐。
她不傻,这话听得她很是不舒服,总觉得这小子多年来,变得有些不似记忆中那般了。
“师父,今日北儿来此的路上折腾出了点动静,这会儿我得先回去瞅瞅表姐,万一出了什么事,长姐如母我得让她出面。”沉以北觉得自己还是三十六计为妙,寻了个借口便告辞了。
武棣之相送,送到门口,沉以北终是停了下来。
“小娃娃,你这些年是不是被七舅舅欺负多了?”她觉得吧,就武棣之这样的,多半是被带坏的。
“不曾。”
是的,只有他欺负沉小王爷的。
“我总觉得你好像变了,变得比较会欺负人了。”她如是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长得是越发好看了。”对于他的相貌,沉以北是表认同脸的。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