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救,却不能救。
“陛下,请恕奴才直言。”小七上前一步,道:“郡主秉性如何,陛下心中非常清楚。此次,定是有人陷害。”早前便有传言,说是贤妃入宫之前便与一男子有情,此事为沉以北所做。而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桩事,实在过于蹊跷。
沉桓又何尝不知道呢,他知道这是计策,所以他不能去救沉以北。
“把这个交给棣之,带他去看北儿。”沉桓掏出一枚令牌,转身交给小七。他不能去救沉以北,但他可以让武棣之去见他。
“是。”
宫中的积雪清理得很快,武棣之手执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天空中飘着雪,灰暗的天际就像此时宫中的局势,让人不安,不定。
锁香苑依旧有侍卫把守,只是不似沉月浓那时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守门的侍卫见他手执沉桓的令牌,便放行让他进去。
院子被厚雪覆盖,偶有几行脚步,昭示着方才有人行过。武棣之手执一个包袱,一脚深一脚浅,在积雪中缓步而行。
“你小心些。”沉以北倚着木栏站着,见得武棣之艰难前行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外头积雪很深。”
“怕你衣裳不够,就带了点过来。”武棣之行至她跟着,衣摆上满是落雪。“你的脸色很差。”他有些担忧,即便沉以北的身子骨不错,可这种天气下,她被囚此地,没有炭火,没有暖被,即便身子骨再好,怕也是经受不住。
沉以北伸手抚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