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就算在平时,除了崔尚宫之外,杂役房所有人都会自动躲着她走。
以至于到了今日,今夜的此刻,谁会知道荆婉儿到底去了哪里?
大宫女把包袱扔在了崔尚宫脚下:“这是从那贱婢床底下搜来的。”
一根已经断开的笔,并几张随风飘荡的纸。
巧儿看到这些,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崔尚宫示意把巧儿带过来,目光阴毒如蛇地扫过那张幽白的脸:“你早就知道这些事?”
巧儿像是没魂儿一样瘫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梁尚宫冰冷刀削的目光之后,下达了命令:“宫中戒备森严,就算从午时开始消失,她也绝不可能离开……这宫墙之内。”
一个宫女,想要离开这赖以生存的宫廷,难如登天。
杂役房的宫女每个人脸上都冷酷起来,此时她们终于是共同面对一个逃奴,荆婉儿。荆婉儿已经是,钉在了柱子上的——死罪。
崔尚宫一个一个看过去:“天亮前,找到荆婉儿。”
即便杂役房在宫中最偏僻的角落,无人问津,可是当所有人,共同去找一个逃罪的宫女,甚至必定要惊动千牛卫,这个宫女就已是瓮中之鳖,绝无可能再有生路。
——
太液池的夜色,远胜宫外皎月。
中宗派了一个宦官给裴谈引路,甚至太液池边,还停了一艘专门的游玩画舫。
宦官低眉顺眼地逢迎:“裴大人若是玩累了,可以进画舫里面歇息,里面都准备好了点心和铺好的床铺,若还有其他需要,裴大人尽管吩咐奴婢。”
这大明宫,长安尽繁华之地,裴谈只需要站在画舫船头,望着河风柳岸,就知道此情此景,的确值得。
他向中宗请求留在宫中观赏太液池,这个决定至少在他这一生中都很重要。
裴谈伸手,解开了画舫的绳子,画舫立刻就顺水漂流了起来。
宦官不由道:“裴大人?”
裴谈站在船头,渐渐远去,“裴某想四处看看,公公自便即可。”
眼看说话间,画舫已经飘得远了。
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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