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参加段桐秋的婚礼,因此久旷的小夫妻两人并没有久旱逢甘霖般折腾许久,燕攸宁自知是霍西洲轻饶了她,她自己也招架不住差点儿了没哭出来。
事后,他抱住她,温柔地亲她,哄她。
燕攸宁哼哼唧唧着,嘴里不知说着何话,在这仿佛与世隔绝的山谷之中,内心也格外充盈而宁静。
“洲郎,”她支起小脑袋,“最近长安那边都没有消息嘛,我怎么总感觉是山雨欲来呢,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霍西洲一顿,道:“嗯。”
“先时你产后休养,怕你分心,没有告诉你,只怕是陛下不大安了。”
燕攸宁吃惊:“怎会?我离开长安之时见了陛下一面,当时他……”
霍西洲打断她的话:“对了,你离开长安之际,陛下曾经召见你,说了什么吗?”
燕攸宁回想起来,确有其事,一拍脑袋:“啊,怪我,一孕傻三年,自己倒忘了,陛下让我告诉你,让你千万莫让他失望。”
霍西洲道:“但是我延缓出兵,故意拖死了林侯率领的周军,想必已令他极是失望。”
燕攸宁躺在他的臂弯当中,想到当时天子说那话时,眼中的殷殷期盼,确有丝丝不忍。但天然立场敌对,项家与李家是百年死敌,霍西洲志在六合,已经不可能完全照着天子的旨意行事了。
但天子对霍西洲确实有知遇之恩,她相信在霍西洲的心中,一定有过这层的考量。现在不出兵,他带着她回长云,也许只是在等一个时机,待长安有变,天子驾崩,长渊军就可以整顿旗鼓挥师东进了。
“洲郎,陛下膝下无子,一旦他山陵崩,继位的就会是李苌。”
前世李苌是如何祸国殃民的,她现在都还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
被罚到冷宫与世隔绝的那段时日,都还有桩桩件件陛下的糊涂账屡屡传来。
但抱住她的人,却在向她摇头,并且口吻极为肯定:“天子有一个流落在外的七皇子。他还没有死。这个人就是你我都认识的,贺退思。”
“啊?”燕攸宁是真的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她在脑中搜寻了许多前世的记忆,也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段,“可是这个七皇子,以前好像根本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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