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安凡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感觉嘴张合了几下。
盛铭收回视线,仍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从桌上拿起那张照片冲安凡摆了摆,然后从容地拿起手边的打火机,点燃了它。
相片不太好着,打火机的火光亮了很久。
“别担心,这东西我并不在乎。”盛铭把快烧灼完的相片扔进烟灰缸,任它烧灼成灰,拍了拍手,笑着看向安凡,“凡凡,过来。”
他的声音放得轻柔,仿佛爱人间亲昵的蜜语,却让安凡感到巨大的惊恐。他的脚步却像被蛊/惑了般,顺着那话走到了沙发旁边。
他刚刚接近沙发,盛铭突然出手猛地把他拉进怀里,在安凡挣扎的时候顺了顺他脑后的头发:“别动。”
安凡果真不动了,脑后传来轻柔的触感,他看向盛铭,连呼吸一时间都忘了。
盛铭以一个极亲/密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手覆上了安凡的腹部,轻轻抚摸着:“我还不知道,凡凡可以生孩子呢。”
他手下突然用力,安凡痛叫出声,却躲不开,盛铭接着开口:“以前我问凡凡的这里有没有用,凡凡是怎么回答我的?”
安凡的眼泪终于没忍住,他在李成舫面前再恨再痛都不会流一滴泪,却在盛铭面前极易感到委屈。
“盛铭,我……”
盛铭把手放在他的嘴上:“不如凡凡先告诉我,我//操了你两年,这里怎么就没有过动静呢?”
安凡咬紧了牙,完全失了言语的声音。
盛铭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把扯开了安凡的衣服,他的动作狠/戾粗/暴,手捏在安凡哪里,哪里就是一个红印子。
安凡却没时间管那疼痛,他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害怕这样的盛铭。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盛铭进去的时候,安凡疼得眼前发黑,下意识地想逃,往后缩了一点就被盛铭又给捞回去。
最后的时候,盛铭掐住他的脖子,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安凡听到盛铭的声音,像一个冷酷残/暴的君王:“你该庆幸你还能生孩子,我早就对你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呢?
安凡半夜就醒了,小夜灯的光让卧室笼罩在一片温馨舒适的暗黄中,身后是盛铭的呼吸声,轻微,平和,那一场可怕的性//事好像是他的一场梦。
但身上的疼痛,手腕的青紫,无一不昭示着,那不是。
安凡放轻动作下了床,确定没有惊动到盛铭,小心翼翼地去了客厅。他走得很慢,疼痛让他不得不扶着墙才不至于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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