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不怎么样,就是想她那个自己喂过奶的内侄。也就为此,少棠的表兄留他住在那里,还得两三天,等我去接他的班。”一姐说到这里,抬眼问道,“这两天,秋儿照应得还好?”
“很好,很好!只是——’郑板桥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只是少个人陪你喝酒?”
这个人是指于少棠还是指她自己?郑板桥不明白。“一个人也好!”他言不由衷地说,“静下来可以想想往事。”
“那——”一姐斜睨着他说,“回头倒说给我听听!”
“回头”已是二更时分,萧萧秋雨,宜寻好梦,郑板桥正待解衣上床,窗纸外映出一片光晕,开门看时,是一姐持着烛台站在外面。
郑板桥讶异多于一切,“还没有睡?”他随口问了一句,身子却堵着门。
她把烛台伸了过来让他接着,然后身子一闪,进门就说:“我不甘心!”
郑板桥一惊,“什么事?”他问,“怎么不甘心?”
“我不甘心嫁于少棠。”
这一声在郑板桥如当头雷震,“怎……怎说这话?”他喘着气说,“你们一双两好——”
“你不要说昧心的话!”一姐抢白,“难道你就甘心了?”
一句话,直抉郑板桥的心事。他像斗败了公鸡一般,把头低了下去,往回退了两步。
“在姑太太家那三天,我一夜梦见你好几遍。我告诉我自己,我是有夫之妇,少棠待我不错,莫做对不起他的事!”她指着荧然一灯,“灯光菩萨在这里,我不说半句假话。我尽力忍,忍!到底忍不住。我少不得你,这是没法的事!再在那里住下去,要闷出一场病来。你——”她乱眨着眼,便待流泪:“你怎么说!”
说着,便扑了过来。郑板桥跟扶救要倾跌的人那样,不由自主地双手一张,一姐便伏在他胸前,听得见他的心跳如擂鼓。
丰腴软滑的rou体,散射着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衣襟的甜香,熏得人意乱如麻。郑板桥竟无法驾驭自己,心里要摆脱,手上却把她抱得更紧了!
“‘便见也相思苦’!”一姐念着他的词说,“何苦‘一字也何曾吐’?你害我终身!”
不讲理的话,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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